臣乃社恐,不善言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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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突发的灵感,没有上下文,凑合着看吧Ծ ̮ Ծ,水一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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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想离开,就起身离开了。

  他想呼吸空气,也这么做了,但他没有意识到,自己站在了酒类专卖店门口。

  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回过神时,自己就已经回到了家,桌子上摆了一瓶葡萄酒。

  他有些麻木的打开酒,拉上窗帘,找了个舒服的懒人沙发,把自己埋进去,并为自己倒了杯酒。

  他习惯性的打开糖纸,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味果糖。

  太过流利的动作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下意识的点了根烟。

  糖味刺激着味蕾,产生点点灼烧感。烟味在余韵为散时席卷进肺腔,但他止住了咳嗽,将烟缓缓吐出,看着它们慢慢消散。

  半颗糖嚼碎咽入咽喉,半死的烟被碾碎丢进垃圾桶。

  他端起酒杯,喝下了第一口。没醒过的酒带着苦涩,但他尝不出来。

  他一口一口喝着,自认为酒量很好,事实也是如此,他甚至渴望自己喝醉。

  酒精流淌在血液里,像低声的安慰,记忆不会再让他感到痛苦。

  他打开手机,食指划过被置顶的电话上,犹豫片刻,    再喝了口酒,手一抖,神差鬼使的给对方打了过去。

  “……”

  对方没有说话,断断续续的写字声表示对方很忙,在等着他开口。

  “晚上好啊。”他侧着头笑了笑。

  “有事?”对方翻着资料,“我现在不想听你的青年文学。”

  “……”他保持着笑,但对方也不能看到他的表情,“我——不,我……”

  电话两头都没了声响。

  对方没多少心情感受他的沉默。

  “没事就挂了。”占线声在话音刚落时就传来。

  他还是笑着,手上的电话放回客几。

  手上拿着酒瓶晃了晃,尽剩的几滴就跟他的眼泪一样少。

  于是他开始抽烟,直到视线开始模糊,直到他口腔里全是烟味。

  他开始掏糖吃,口袋里一把,全部被掏出,洒在地上,破碎的糖纸泛着月光,但不足以破开黑暗让憎恨变得温柔。

  他不愿意哭。这个词似乎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。

没事干了,于是他开始放空大脑,嘴里时不时念出一两句诗,似乎这样生命就能被他追赶,死亡就不会追上他。

  他丝毫不介意自己毫无仪表地睡在客厅的地上,即使他是个二公子。至少背后还垫着个懒人沙发,他是这样安慰到。


  第二天的阳光闪过他的眼睛,短暂的休息时间彻底跟他道别。

  “早啊。”他笑了笑,看向窗边站着的人。

  “……”对方没有吱声,只是站在窗边慢慢抽着那只刚从客厅里躺着的烟盒里找到的烟。

  “我不喜欢烟味。”他站起来,双指捻去对方叼着的烟。

  对方抬头看着他,挑眉,没说什么,转身翻出药瓶丢他身上。

  “哎呀呀,好冷淡。”他笑着,悄悄咪咪的把药瓶丢在一旁。

  对方却先伸手抢过,抖出几颗药,随意的拆开糖,合着药一起塞到他的嘴里,桌上的热水也在他的反抗里遭了殃。

  “咳咳咳咳——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。”他拍开了对方掐着他下巴的手,“你小子私仇公报是吧。”

  “我不知道你在这emo什么,但老板的命令是让我督促你。”对方重新拿回烟。

  “哈哈,但你的上司好像是我吧。”他揉着自己有些钝痛的头,怀疑对方晚上是不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给了他一下。

  对方抬了抬眼:“是是,二少爷,但你不负责给我钱。”

  “嗯——但我可以给你点小费。”他笑着,抢过烟叼着自己嘴里,伸手猛的拽住对方的衣领,反手把对方按在身下。

  “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去把窗帘拉上。”他弯着眼睛,感受着对方的挣扎减弱。

  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突然给了一肘击,直击要害。

  “呜……”他抱着肚子在床上抽搐起来,“我*你**”

  对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拖着他的衣领就把他往门口拎。

  “老板特地说今天早上有会要开,我不想跟你一起挨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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